惜的一切。”
“你本不该失去。”骆英吸了一口长气,“同赐,我之所以来见你,是对你,也是对我的一个交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席同赐抿了抿嘴唇,“我衷心希望你幸福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骆英走到落地大窗前,向外眺望,“酒店很好。”
“现在算是巅峰吧。”席同赐道,“眼下正在考虑到叙利亚投资一点商铺。”
“有保障?”
“有朋友在那边入股中国商城开发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有余钱当然投资。”骆英道,“不过别太依赖朋友,即便是朋友,也要看作是合作伙伴,该先讲明白的条款要讲明白,省得到时又扯不清。”
“其实也谈不上合作,只是我买下一批,然后出租。”席同赐道,“因为投资人里面有人想尽快回笼资金。”
“你自己想清楚就行,我只是随口说说。”骆英道,“同赐,钱大成在这边的具体情况如何?上次你说他在波拿巴湾开采油气,看来他有撞运了。”
“他可搞大了。”席同赐道,“他的油气开采项目,是卡伦布鲁市政府支持的,前景可观。”
“我一位朋友托我打听钱大成在这边的情况,你要是方便的话就花点时间看看。”骆英道,“尽量保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