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跟上。”阿龙道，“不知会在哪里上岸。”
“在这里他没有什么关系，应该还会找你所说的那个老头子。”钱大成道，“继续监视他，总归会有线索。我就不怨你没有顺利完成任务了，这次算是一个教训，等你的金牌杀手过来再谋划下一步的打算。”
阿龙有点窝火，不过也发不出来，事情没办好责任全在自己，这点他是清楚的。阿龙一句话没说，现在只有憋着劲摸出万抗的踪迹，否则金牌杀手来了也没用。
莫索尔这几天一直在酒店没出去，阿龙去见他，说对钱大成的方案已经开始实施，但什么时候能见效果还说不清。
“钱大成当时是什么表现？”莫索尔问。
“害怕。”阿龙很严肃地说，“非常地害怕。”
“害怕就好。”莫索尔道，“不过你要确定他是真害怕，而不是装给你看的。”
“不会。”阿龙道，“这点我能肯定，他是真的害怕，因为他的眼神告诉我那一切是真的。”
“如果钱大成现在不害怕了，你还有办法吗？”莫索尔问。
“继续加筹码。”阿龙道，“我会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“好吧。”莫索尔笑道，“那就耐心等等。”
“莫索尔先生，听说你的稣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