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因为跟了你好多年,所以才危险。”齐辉道,“看看历史就知道,多少反目弑主之事,都是在末了。原因很简单,即便是开始出于感恩的心态死心塌地地跟着你,但年载一长就淡化了,觉得报恩已尽。另外,多少年了,也把主子的脾性和底子摸得一清二楚,反起来也方便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,但现在提得不是时机。”钱大成道,“这次攻拿环洪新城开发的事,赵铁平是出心出力,都在眼里看着。”
“假象往往最迷惑人。”齐辉道,“总之一句话,你还是多留点心眼。”
“谢谢你关心。”钱大成道,“齐辉,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把郭丽丽的问题解决了,她可是个十足的绊脚石。”
“没有仲东方的支持,她有那个能耐?”
“不是还有万抗嘛。”钱大成道,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了那小子,一些想不到的事情在他身上总会发生,让你措不及防。”
“这话,才说到了关键点上!”齐辉加重了语气,“钱哥,你是不是觉得,万抗才是最该死的?!”
“是,的确是这么回事。”钱大成脱口而出。
“就是,想来想起,我觉得咱俩的悲剧皆是因万抗而引起。”齐辉道,“钱哥,先说说你,从月艳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