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现在这事,我也早跟他接触过了,听说这事不用担心,他一个人拍板就行。你说,他说这样的话,意思不是很明显?我狠了狠心,弄了一把。”万抗伸出三个指头。
“过分!”郑基友被这么一引,立刻牢骚起来,“就他一个人拍板?当初说不进领导小组,在院党委会上,那颗衰老的脑袋都快摇掉了,说什么到时有事说不清,可缩到后面竟然大捞特捞,还要包办?真是恬不知耻!”
“郑院长,我还发现,黄发堂和广建公司的一个女副总关系密切。”万抗道,“简直就不正常。”
“什么副总?”郑基友道,“狗屁!说得难听就是风尘女子,只不过被广建公司雇用冒充副总而已,就是伪装成上层女性,来侍弄黄发堂是了。那个老糊涂,连这点都看不出来,还真以为自己是跟粗大葱!”
“郑院长,说了这么多,我一直有个疑点。”万抗道,“广建公司到底什么来头,这力度也太大了点吧?”
“这个的确很神秘。”郑基友道,“广建公司是匹不折不扣的外来黑马,本地几家挺有实力的建筑公司,根本就不是对手,招标的那些项目,碰到广建公司就败下阵来。”
“广建公司老总是谁,这么牛逼?”
“刘仁广。”郑基友道,“不知道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