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小组组织过学习,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作了一定的预案。”
“这还有预案?”万抗瞪大眼,呵了一声,“开玩笑的吧?”
“开什么玩笑。”郑基友道,“领导小组的四个人,最后的一步就是牺牲自己,作为团体,剩下安然无恙的人,要照顾好出事的人的家庭,该出钱要出钱,该出力要出力。”
“你们,你们还真是组织严密啊。”万抗笑起来。
“唉,说到底,这事还是黄发堂的功劳。”郑基友道,“他通过孙翰生传达了这样的意思,我们想想也的确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其实,我觉得最容易出事的就是黄发堂。”万抗道,“也许他已经看到了后果,所以这么说,好让你们到底照顾照顾他的家庭。”
“也可能,不过黄发堂的表面文章做得很好。”郑基友道,“廉政账户里,黄发堂装模作样地分几次交了几万块,说什么有人想走后门,要从他那里打开缺口,那绝不可能。在学校党委扩大会上,黄发堂拍着胸脯说得很激昂,而且还说用他近四十年的党龄做保证。”郑基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“你不知道,当时我几乎都要坐不住了,差点就拉开门跑出去吐!真是恶心得我要命。”
“这就是说,越是表面文章做得好,就越有问题。”万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