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风吹过,木门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。
她为难的看了眼木桶里的热水,这还是刘姐刚给她煮的,她要是再犹豫下去,这水就要凉了。外边天寒地冻的,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冷水的洗礼。
早知道刚才就别让刘姐走了,有个人给她守门她也好安心些。
她蹲□子下不来决心,脏兮兮的黄泥沾了一身,她已经忍无可忍,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,可现下简陋的环境令她忍不住产生出几许不安,这间独立出来的浴室不单只是简陋,离大厅也有一定的距离,在这种地方,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脱光,那就不是她了。
最后,她的洁癖战胜了她的不安,在附近找了块砖头抵在门口处,止去门板的咯吱声后,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一边拉下裙子上的拉链。
一定是她多想了,刘姐同奶奶在这里住了那么久,也没出过什么事不是吗?
沧忠信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的,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。
公司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,谁想到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。
奶奶在一旁忙着跟孙女说话没有理他,沧忠信气不打一处来,说道:
"妈,过几天你跟我回城里吧,我真不知道这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