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"
沧蓝收拾碗筷的手一顿,浑身僵硬的任由他搂着,面上闪过一抹被抓包的窘迫。
他环着她的腰,下巴亲昵的搭在她纤弱的肩膀上,带着点兴味的说:
"为什么要偷看我?"
沧蓝敛下眉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僵着的手顿了顿,沉默着继续收拾桌子上的碗筷。
这几天里沧蓝对待他的态度说不上好,却也不能说不好,至少在他面前她是顺从的,乖巧的,可就是她太过顺从,太过乖巧的缘故,比起同龄少女的活泼朝气,展暮发现她身上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死气。
蓦的,他扭过她的脸,面上闪过一抹不悦:
"你这张死人脸还要摆多久?"
粗粝的十指掐进肉里,沧蓝感觉到颊上传来的疼痛,脸上顿时惨白得吓人,她拿不准他的脾气,只能拼命的摇头。
他又看了她几眼,眸中藏着温怒,顿了顿突然放开她的身子回到沙发上,从茶几上取来香烟,抽了一根进嘴里,漆黑的双眼锁着她的身影不放。
她知道他在抑制自己的情绪,从前的展暮在遇到什么烦心事的时候都喜欢抽烟,有时一抽便去了大半盒,而当时的自己对他还存着念想,看着他没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