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的展暮风度翩翩,笑着安抚着园丁的抱歉,尽显展总裁该有的大度与雅量。
可事后,沧蓝便再没见过那个喜欢戴着帽子在花圃中打盹的男人。
想到这手心一阵发麻,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从手上传来的触感,黏稠而温热,带着一股腥甜。
隔天沧蓝早早就来到火车站,可没等她买好票便给人拦了下来。
她看着挡在面前的大汉,认出了这几人是沧忠信的保镖。
“小蓝。”沧忠信坐在办公桌旁说:
“你连爸爸也不信了?”
这句话听进沧蓝耳中顿觉刺耳,她跟着保镖走进书房,看了看爸爸苍老的脸,想起自己昨晚遭遇到的一切,心里虽怨,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发作,只能虚应道: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那么你拿着行李要去哪?”沧忠信朝一旁使了个眼色:
“帮小姐把东西搬回房。”
“爸爸!”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箱子被人拿了去,沧蓝急急的说:
“我已经成年了,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。”
“你再大也是我的女儿!”沧忠信低沉的嗓音稍显不悦:“怎么,现在翅膀硬了,连我这个爸爸也不认了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……”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