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以她的能力不论是去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,而她也确实办到了,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,并渐渐将展暮这个人淡忘。
可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奇妙,她越是不想记起,可往往在午夜梦回间,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出他的面容。
正巧她呆的公司与沧氏在生意上有所往来,所以在前几天她跟着经理一起出席了沧家老二的葬礼。
其间,她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展暮的一举一动。
她没有办法管住自己,几个月的分别,她非但没能把他遗忘,而对他的思念,反倒是逐月加深。
她知道自己是这个行为就是犯贱,可道德、理智、在爱情面前,通通形如虚设。
如今她想遵从自己的心,既然忘不掉,那么就沉沦吧。
所以在沧忠信与展暮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时,她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……
展暮安静的躺在床上,立体的五官英俊如昔,只是脸色和嘴唇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。
取出子弹后,医生给他进行了止血与消毒的工作,这家医院规模较小,医疗设施当然不能与市里相比,可庆幸的是他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,而且在送医及时的情况下,痊愈后不需要担心会留下后遗症。
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从远处刮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