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过很好,比任何时候都好。
    展暮摸着她的脸陷入沉思,他多想将这句话告诉她,可如今,他哪怕在她耳边说一千遍、一万遍,她怕是也听不到了。
    “沧伯。”片刻后,展暮拨通了沧忠信的电话:“是我。”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活着。”沧忠信冷笑,烟头在手中燃烬,他叱了声扔进烟灰缸里说道:
    “我说话算话,你明天回来上班吧。”
    话落,也没等他的答复便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听到响动沧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并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,在碰触到展暮的身体时,轻吁了口气,而后又一次紧紧的缠上去。
    “叔……”她在他怀中磨蹭,舒服的叹息。
    灯光下,展暮凝着她如猫儿般软腻的模样,不禁伸手在她发上抚摸。
    沧蓝的头发生的极好,几个月下来已经长到了肩膀。
    五指在柔顺的黑发间来回穿梭,并时不时的在她颈部轻按。
    而半梦半醒的沧蓝,在展暮的“按摩”下,更是如猫儿般,一舒服了便哼唧两声。
    他挂了电话,忍不住把她闹醒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沧蓝不高兴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,躲闪着那张要吃人的嘴。
    “叔……我困……”
    “乖,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