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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沧蓝的肚子也一日比一日大。
而到了孕后期,一些浮肿、尿频、易疲劳的症状也一一在沧蓝身上体现,并有越演越烈情况。
每天夜里,展暮总是被沧蓝的哭声吵醒,这丫头傻乎乎的,挺着个大肚子嚷嚷着难受,却又说不清哪里难受,让他也跟个傻帽似的,急的大半夜抱起她就往医院赶,末了还要被医生骂一顿。
这一来二去的他也积攒了一些经验,夜里沧蓝一嚷嚷他就爬起来给她做全身按摩,从手到脚,直把她按舒服了,终于能睡了,他依然没停。
展暮从来没想过,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,特别是在沧蓝孕后期的时候,他班也不上了,整日整日跟在她身边,每天抱着她的肚子数胎动,做胎教,按摩,洗澡,洗衣做饭,任劳任的怨羡煞旁人。
“叔,刘姨呢?”
展暮掀开锅盖,搅拌锅里的老火汤,八个月正是胎儿的生长期,而沧蓝最近胃口不好,很多东西都吃不下,为了一大一小的健康,他只能找来食谱,用着当年备考的拼劲,一有时间就钻研厨艺,想着法子给她弄吃的。
熄了火,他转过身一脸无奈的道: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刘姨回乡下,以后都不能过来了。”
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