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除了身上罩着的大衬衣,里面什么也没穿。
这样一来,也更方便了他的攻势。
“你会压着她的。”她不死心的说道,伸手往他的位置摸去。
“我会很小心。”他边说着边解她胸前的扣子,咬住一颗ru头吮出“嗔嗔”的yin靡声。
“你再闹下去,非得把小祤吵醒不可。”
小家伙从一生下来就不老实,特别是在睡前,非得抱着哄上大半天,才不情不愿的合眼。
这下沧蓝也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,承着男人的重量,她哆哆嗦嗦的被压在身下,抑制住到嘴的抽泣,随着他一起摆动,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些,她只能尽量去配合他的体|位,只求能快点结束这一切。
之后当展暮从她身体里抽出,就在她以为完事的时候,他又将她抱起,一路来到后院的浴室中,把她按在墙上,就犹如当年那般,放肆的律|动。
掀开眼帘,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,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去反抗、挣扎。
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,只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的刹那,对上的是他那双如狼般猩红的双眼。
隔天沧蓝一上车便挨着座椅昏昏沉沉的睡去了,展暮体贴的撩起她耳边的发丝,亲昵的又在她颈间磨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