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是要摆鸿门宴?”
“你要这么想也没错,”祁飞坐在后座,脸上是一派从容。他俯身向前,在厉剑的耳边轻轻说道,“上次跟你说的事情,你考虑好了么?”
上次说的事?呵,祁飞虽未明说,可厉剑心里却已经非常清楚他在说什么。一个月前,祁飞手下的小弟进了牢里,祁飞就开始策划这出大戏了。他要厉剑当他的替罪羔羊,把他的罪都顶下来,可厉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背上这个黑锅?
“厉剑,你也看到了,这两年,我把肖必行照顾得怎么样……”祁飞见厉剑不说话,便在后座躺坐着,从容地说道,“我知道你们这两天碰面了,他的状态,你可还满意?”
“托你的福,他现在确实过得不错,”厉剑见厉剑用肖必行来压他,他便也冷冷地回敬了一句,“你这么能为我保守秘密,真是谢谢了。”
“不客气,”祁飞的双眉轻轻一挑,“要不是我一年前让罗秋实给他暗中给铺路,他的生意也没法进行得那么顺利。”
厉剑怎么会不明白?一年前,肖必行成立工作室,有一半靠的是祁飞的帮助。当肖必行欠着房贷的时候,也是祁飞帮他度过了难关。这些,厉剑都有所耳闻。可如今肖必行已经将债还清了,祁飞又凭什么拿这些来和厉剑交易?厉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