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谦配合着说:“贱.命一条,劳您挂怀。”
宁逸泽吩咐婢女端水,闻言净手的动作一顿,笑道:“心怀天下苍生罢了,这倒也没什么!地面凉,你不起来?”
“哦。”贺言谦保持住侧躺的姿势,“我屁.股疼!”
“放肆!”曲老爹听不过去了,拉下脸训斥,“何在三皇子年前说浑。话,成何体统,回你的书房去。”
“诶。”宁逸泽摆手,面上并无异色,“无妨,少年人心直口快罢了,何来怪罪之说。”
曲河一噎,人家正主都这么讲了,他只好退到一边去,不过暗地里骂了百八十遍,丢人现眼!
贺言谦被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一通,想是有所反省,慢.吞.吞地从地上爬起,却又大胆靠近,两手撑着宁逸泽轮椅两侧的扶手,附到他耳边暧.昧地吹口气,压低声音说:“我的菊.花他想你了!”
所以说他到底反省了什么…
宁逸泽诧异,配合着小声问,“你是邀我去赏菊吗?菊.花的品种,象征着高雅,我府上养了一些,改天有时间你可以去瞧瞧!”
“…好的。”贺言谦咬牙,皮笑肉不笑,一瘸一拐地走。
“三哥,你和刚刚那小子认识?”宁逸豪迈步过来,帮忙推着宁逸泽的轮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