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逸泽一怔,暗忖对方直言不讳的用意,也心领神会道:“多谢父皇。”
“朕以为。”宁皇漫不经心说:“你会为自己辩驳两句,不过处事不惊,从不用话去引导什么,这倒也符合你的原则!”
宁逸泽笑出声,一语双关,“是儿臣信得过父皇。”
外面那些辱人名誉地闲扯,也并非无的放矢,宁逸泽断不会说出无稽之谈,难登大雅之堂这类话去为自身洗刷,那种自断后路地做法足以表明从未想过公开他和曲天凛的关系,也绝非他会去说得谎话。
皇上并不看人,翻开奏折说:“留一个大臣之子在府中多住,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也该顾虑曲河身为臣子的心情。”
宁逸泽拱手,似乎踌躇如何开口,半晌才在皇上打量地目光下声音沙哑道:“不瞒父皇,曲二公子略通岐黄之术,对人体骨骼有研究,住进府中也只是方便就近观察儿臣的腿疾。”
“你是说…”皇上震惊,手上奏折掉了也不自知
宁逸泽点头,羞愧道:“还在治疗阶段,儿臣不敢抱有期望,前几天才没前来通报!”
“无碍的!”皇上叹气,坐回龙椅,一时间人也有点怔愣,最终神色复杂道:“你的顾虑也是朕的顾虑,此事先别外传,待日后伤好,父皇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