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鲜血登时从铭秧嘴里喷吐出来。
简初赶紧上前去查看铭秧的状况。
他的额头仍在噗噗往外淌血,血进到眼底,睁眼便变得困难,他努力地眯着眼,却仍是看不清面前的人,忽然,他怔了下,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,兀自焦急地四处摸索:“纸包,我的纸包呢?”声音中透露出浓烈的恐惧。
简初一见,也连忙帮着他找,很快安抚道:“纸包在你身子下呢,放心好了。”
他连忙将手挪过去确认,终于露出安心的神情。
她也跟着松了口气。
铭秧皱眉试着撑了撑身体,却没办法起来,只得维持着趴伏的姿态辛苦地道:“谢谢你。”勉强地聚起目光,去瞧她的脸,脸色因而滞住,“你是……店里的新头牌。”
简初一时愣住,反应了下,才点点头,她还不太习惯在外面被人看作男人。
他想笑,却笑得力不从心,疼得直捂住胸口:“我本来还很讨厌你呢,你抢走了不少客人啊。”
简初有些尴尬,的确,这么长时间来,她和铭秧在店里不仅没单独说过话,甚至连见了面打声招呼点头示好的关系都称不上。
做这行的,能维持表面上的友好和睦就不错,大家分的是一杯羹,你取得多了,别人就一定会少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