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初立时满身冷汗,直觉不能让人发现他的身份:“没事,阿明,我答应了客人出场,催得厉害我现在就走了,麻烦帮我和老板说一声。”
他一个劲儿地把人往外带,简初感觉自己肩膀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,就这么踉踉跄跄被甩进了车里……
酒店套房内。
他一进来,便擒住她的后颈将人重重压入床垫。
他的手劲好大,几乎快要将她的脖子压断,她难过地剧烈挣扎着:“放手,你喝醉了。”
眼见她的痛苦,他反而笑了,手下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:“怎么?你不是做这个的么?该是见多识广了,别担心,我会给足酬劳的,也请你敬业一些!”
她的脸色因他刻薄的话语而苍白,只是掩盖在深黯厚实的粉妆之下,无法觉察。
感觉到他的手径直摸向她的裤腰,她突然恐惧地浑身颤抖,昔日的噩梦卷土重来,泪水瞬间落下:“我不做了,这钱我不赚了,你放了我吧,求求你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是喝得太醉听不清她的话,还是故意充耳不闻,缄默着扯开她的皮带,掳下她的裤子,她感到身下一阵凉意。
她一直被狠厉地压制着,甚至都看不到他的脸,只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,像个解决性需求的工具,低贱又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