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冰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。从怀里掏了个火折子,引燃了墙上盛了灯芯和煤油的沟渠,两道火线就这么在墙上各自延开,为他亮了路。
他往前走,不多时进了一空荡荡的山洞——说是空,这里面其实是有东西的。正中央一座小小的石台,双人床大小,上头躺了个人。山顶上开了个洞,倾泻下的天光正好映在那人身上,宛如天人之资。一身绣着龙纹的黑色华衣,再加那副不怒自威的俊美容颜,任是谁都会不住赞叹。
但再如何让人赞叹,那也不过是一具什么都没有的躯壳罢了。
沈镜冰一点不嫌弃地上脏,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往地上这么坐了,后头靠着那石床,蹭着点儿月光给自己倒了两杯酒。
一杯在手边放着,一杯端手里,就这么仰头喝了。
他抱膝在那儿坐着,头埋进了臂弯里;半晌才猛的一抬头,带着鼻音猛地一抽气,用衣袖狠狠地将脸上的水儿给蹭了。忽的端起那不知是给谁的酒盏,翻身上了石床,竟就这么跨坐在那具躯体之上!
捏着那张漂亮的脸儿,沈镜冰将手上的酒尽数倒进了嘴里,有溢出来的从嘴角流下污了他的手,可此人似是毫不在意,甩了空杯,相当霸气地就这么覆唇而上。
他一点一点地吮吸着,舌头滑了进去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