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停留多久了?”
“已有半月。”
沈镜冰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你的事岂不是耽误了?”
那书生笑笑,又摇了两下扇子:“无妨,我正是要去长清门求收我为徒,这不正好,他们既是要来,那就当我到了邱云峰好了。”
“怎会想到去长清门修仙?”
“唉。”他叹了口气,眼中闪过几丝落寞神情来:“我本是一书生,科举考不上,现在这年岁了,再读书也累,干脆去修仙好了。”
这人不错,好歹不去傻傻的钻牛角尖。不过按照套路来,这年纪去,真的不会太老么?有种大学生去幼儿园坐着唱儿歌的既视感。
并不像打击人家的决心,人家还在照顾自己,没必要没必要。沈镜冰也懒得说话,没啥力气,就听他讲,有时候”嗯“地应一句。
他觉得这会儿身子越来越沉,是这病毒渐渐在扩散了,愈发的严重起来。方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病又再一次发作,宛如置身烤炉,快要烧起来一样。嘴里头渴的要命,缓了缓神,冲那书生道:“能否帮我递杯水?”
待那清凉的水入喉,仍是觉得不松爽。
妈呀还是死了算了,这样遭罪真的是不能忍。他总算是能明白那些被安乐死的人的痛苦,究竟是有多少难以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