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不过这家伙也没必要以为战事紧急就觉得自己会放过他,内忧是内忧,外患是外患,两者没有说谁改让谁的道理,都是危害家国安康的蛀虫。
沪靖王倒是以为自己的下属们对自己耿耿忠心,结果却是被自己最信任的那些人给害了。延世华将弥醇也一并押来了。看着关在笼子里还一派铁骨铮铮的弥醇,魔王只觉得好笑。
“皇叔。”魔王此刻这么叫这个反贼,怀得是一腔讽刺之心,没那个闲心跟他废话,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,他还要回去查看沈镜冰的伤情。
弥醇没被延世华直接杀死,这家伙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,偏偏割那一道的时候歪了,血流得多却没伤到命脉,死不了,就是看上去狰狞了些。没有处理得很好,化了脓,不光吓人,还恶心。
“你小子……现在还来说这些干什么?”弥醇一脸半死不活的疲软样,倒在那里,靠在那笼子的金属柱上,讲句话气息都不完整,语气仍旧凶恶。
魔王看着他一副颓败相,怜悯地给了个眼神:“报应。”
魔王眼神里淡漠如水,看着弥醇这样,再无波动,像是知道他会是这么个既定的结果一般,无动于衷。弥醇忽而激动起来:“你……咳咳,你再说一遍!咳咳咳……”
魔王干嘛这么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