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渐渐好转起来,沈镜冰几乎觉得这他妈就是谋杀亲夫啊喂!
沈镜冰有好几次问他为啥非要亲自上手,魔王从来都不答,不禁让人怀疑他究竟在打什么小算盘。
耳是聪了,目倒是不甚明朗,沈镜冰有点怀念自己从前那副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。他每每看魔王都凑得极近,近得魔王总是不那么气定神闲——这位总裁大人纯情得几乎让他以为自己是在犯罪。
“喂,魔王大人。”沈镜冰忽得一把抓住魔王支在床上的手。这家伙受不住诱惑要走,沈镜冰偏不让他如愿。
魔王又坐了回来。浑身僵硬地感觉到后面扑上来一个身影,从后肩搂上来,双臂圈住了自己的脖颈,浑身忽然变得极其敏感,偏偏那人又把头支在自己一侧的耳朵说话,身上的味道尽数钻进了自己的鼻子里。
“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某些人有几天晚上是这么折磨人的吧?”手在他颈间摩挲半晌,终于是往下探索,开始解魔王的衣带。
“许是先生睡迷糊了,怕是在做梦吧。”
沈镜冰哭笑不得,没见人扯谎扯得如此厚颜无耻的,不过也对,是工于心计的魔王大人嘛。
“那我做梦梦到跟某人做这种事,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?好歹也是为某人才牺牲这么多的。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