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且又给萧绥下令说不能看话本了,她们最近凑在一起也就是做做针线活,说一说天南海北的事情。
完全失去了学习源泉的冬早,有些不太知道怎么向萧绥求爱才是正确的了。
加之,冬早其实有点怕。他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些天的异常,浑身觉得忽冷忽热的不说,有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就倒头睡,和萧绥在一起的时候还好,他总能一手将冬早捞起来,然而有些时候没那么凑巧,他自己咕嘟咕嘟就从桌子上滚下去,摔得腰酸背痛。
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古怪呢,冬早自己傻乎乎的也想不出来原因。
胖瘦婢女吃了午饭回来偏房烤火做针线,推门时见着了冬早寂寥的背影,胖婢女抿唇笑,“胖胖成天倒像是个有心事的人一般,深沉的很啊。”
冬早闻言回过头来不太欢喜的盯了胖婢女一会儿。
他想,我本来就很深沉,不要看不起鸟。
瘦婢女端着针线篮子低头坐在榻上,闻言说,“谁说胖胖不能有心事啦,这人啊鸟啊的,保不准都有自己的烦心事,我们又不清楚。”
冬早听了这话颇为认同,觉得瘦婢女有想法,唧唧叫了两声以示同意。
胖婢女说,“世事无常啊,听说隔壁院子里又没了一个嬷嬷,这没几天就要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