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只不过全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一样。
    大概,萧绥定了定心,给自己找理由,大概是前面看了《妖物志》,其中的各类描述使得他心里存有这类想法,忍不住就往冬早身上代入,刚才才会有了那样的所见吧。
    萧绥俯身,将冬早从地上捡起来,伸手拍了拍冬早在地上沾上的灰尘,心里也不知怎么隐约闪过一点失望。
    “傻冬早。”他喃喃低语。
    而至于冬早,他给这一番来回的心理折腾已经蔫了,整个鸟都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    他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化形,也弄不清楚刚才究竟是怎么又忽然变回了鸟身的。他就怕万一这种变化永远这么不可控制,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形,他不久死的妥妥的了吗。
    冬早打出一连串的响嗝,心里愁得简直漫无边际了。
    这种愁绪一直延续了两天,几乎是冬早身边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异样。
    冬早窝在窗边睡觉都能听见门口那两个平日里不关心他的侍卫说话,“好像那只鸟不太乐意出门了……?”
    胖瘦婢女更是担心不已,成天围着冬早看。
    “胖胖啊,怎么不睡觉也不吃东西啦?”胖婢女用指尖揉揉冬早的脑袋,对他憔悴的小模样心疼不已,她转头和瘦婢女说话,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