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的,就记了一个西街上绸缎铺的花鸟纹的手帕,和城门口一碗放了葱花的阳春面。
萧绥换好衣物,头一件想到的事情还是出去寻找冬早。
冬早吃完早饭,抬头一见萧绥立刻飞过来,亲热的蹭他的脸颊。
他的羽毛柔软,触感酥酥的,不由得让萧绥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旖旎的梦境里冬早的模样。
萧绥身形禁不住一僵,虽然只是一瞬,冬早还是难得敏锐的捕捉到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冬早停在萧绥的肩膀上,歪着脑袋看向他的耳朵,有些惊奇的发现,“哎呀,这个耳朵怎么这么红?”
他说着,用自己的喙轻轻地啄了一下萧绥的耳朵,然后发现那原本已经红通通的耳朵骤然间更红了一些。
萧绥带着冬早往书房里走,几乎想伸手捂住这小细作的嘴巴,省的他叽叽喳喳说出来的话让自己越发窘迫。
冬早对此浑然不觉,这几天他从来没有化形过,也不再觉得困顿想睡,冬早自然的觉得那应该是忽然的一次性时间,也许要等到下次身体发热的时候才会出现。
因此冬早放下这些天心里的戒备以及防备,整个鸟的精神气都回来了。
胖瘦婢女看来,这还是因为萧绥回来了的关系。
“阿绥,庙会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