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然后毫不客气的用手指头戳冬早脑门,“你,你是不是个傻蛋?刚才得亏王爷有急事,要不然你今天就没命出去了。”
“哎呦喂好痛啊,”冬早一下捂住自己的脑门,痛的眼睛里闪出泪花,可他依旧要为萧绥辩驳,“阿,不是,王爷他看着人就很好的,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凶!”
“还敢顶嘴?”小管事瞪眼,作势还要上来动手削冬早。
现在周围没有别人,冬早哪里还能呆着被打,他做鸟的时候早已经将府里头的地形全都记在心里,此时闷声不响的转身就跑,仗着自己腿脚灵活,一溜烟跑过院墙后躲在一处假山后面的角落里。任由那管事找的昏天暗地,冬早自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后,将之叠的整整齐齐藏在假山的石缝中,然后咻的一下变回鸟身,最后哼哧费劲,急急地飞回了明竹院。
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转悠不停,已经流了一会儿眼泪的胖婢女正在门口张望,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熟悉的鸟叫,她抬头一看,只见冬早正在她头顶盘旋,没一会儿便径直往屋里去。
她连忙惊喜的叫了一声,然后飞快的跟着跑了进去。
冬早折腾了小半天,饿的不行,一进屋就给自己吃了好几口肉糜,又吞咽了几口水。然后累得喘气,窝在桌上不愿意动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