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一直弄,我都哭了的。”
萧绥抱起冬早,声音里带着笑意,他万分想惯着手心里的小东西,是以保证道,“以后绝对不那样了,冬早说不要就不要。”
虽然这话的可信度,萧绥自己也不太信。
冬早听了这话终于有些高兴了,问道,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萧绥点头,心想说以后一夜不弄三回,弄两回也不算食言吧?
冬早傻乎乎,立刻不生气了。
后面化作人形趴在床上让萧绥给上药,又是一番满头大汗的折腾。眼见着那手要往上摸,冬早身形利落的一个转身,胖脚丫抵住萧绥的脸,凶巴巴的瞪着他。
萧绥给抓包,无奈停下动作,在冬早的逼迫下退到床角,老实坐着不许动。
冬早连忙爬起来自己笨手笨脚的穿衣服。
“我都有点怕你了。”冬早费劲的弯腰捞鞋子,瓮声瓮气,“你现在要补偿我。”
冬早脑中闪过一点小智慧,美滋滋的以此作为要挟,“我想出去玩。”
京城街景的繁盛与热闹他见的很少,作为一只定居深山的土包子胖鸟,冬早好奇的事物多了去。无论是话本里的描述还是胖瘦婢女的说法,亦或是庙会的时候他出去的那一趟,冬早没看过没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