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面对着自己,冬早看见的还是一团模糊的人面。他只能好奇的听他们说话。
    “明知道我下的不好,就不知道让让我。”月色衣袍的男子气势跟着弱下去,在没有分出绝对胜负,不过只棋差一子的时候就起身道:“我不下了。”
    他语气有些狡黠,自顾自的以此这棋局判定成了平手。
    玄色衣袍的男子这才施施然开口说:“你近来到我这儿来的挺勤快,是看上什么了?”说出来的话却半点都没有在意前面的棋局是否被人给赖掉了。
    他说着转身向冬早这边走来,拿起角落里放着的一只小喷壶,闲适的侍弄起花草。随着他起身的动作,方才两人坐着的石椅和石桌,连带着棋盘棋子都骤然化作了一团水气,而原本那些东西所在的位置也成了一片绿植。
    月色衣袍的男子哈哈一笑,否决的迅速,“你这话说的,我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吗?”
    玄色衣袍的男子将喷壶里的水撒到冬早这边的花朵上,冬早立刻觉得自己的身形大了一些,视线也跟着清晰了许多。
    他费劲儿的看过去,这回终于稍稍看清楚了月色衣袍男子的容貌。
    虽然还像是隔着一层水雾,但是冬早记得他是见过这个人的。
    至于在哪儿,他一时之间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