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只喜欢勾引人的猫,再看二宝老神在在仿佛吃了仙药的模样,就觉得他实在欠揍极了,终于忍不住嗷的一声扑上去将二宝压住两人上下翻腾一顿互揍。
而花园里的棋局最终以冬早险胜告终。
冬早长舒了一口气,“太艰难了。”
怀绥眼里有笑意,本就有心哄着他,“还要再来一局吗?”
话音刚落,两人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十分清灵的响声,冬早记得这是绑在灵兽脖颈上的小铃铛。
灵兽去接的人到了。
两人于是起身,将花园让给了几十年没见的母子三人。
大宝虽然生二宝的气,但是见着自己母亲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。母子三人依偎在一起,低声的说话。
冬早站在房里从窗户缝偷偷的看,一张脸在窗户纸上都快挤扁了。
怀绥用指尖戳戳冬早软绵绵白嫩嫩的脸颊,同时低声问:“你看什么?”
“哎呦,”冬早转回头有被抓包的窘迫,然后小声对怀绥说:“我,我就是想看看母亲和孩子是怎么相处的。”
尽管冬早很努力地掩饰,但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忍不住的低落透露出来。
作为一只被自己母亲当作异类打了一顿而后赶出家门的鸟儿,母亲的温和与亲切都只存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