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前一刻还僵硬着的皇帝忽然闭眼又睁眼,整个人鲜活回来,将那些病气全都抛到了脑后似的。但是阿湖脸上的惊喜一闪即逝,他能感知到面前的萧琰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萧琰了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阿湖顾不上仪礼或者尊卑,径直冲到怀绥面前颤声道。
“让他的魂魄回到该去的地方罢了,”怀绥说,“这里本来就不是他的归属,,大概,”他算了算自己跑来找冬早的时间,然后告诉阿湖,“等几个时辰,他自然就来找你了。”
阿湖给怀绥这段话说得云里雾里,并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,然而有希望就算还好。
冬早也上前拍拍阿湖的背,认真的安慰他,“阿湖不要怕,你的相公一定会回来的,阿绥不说谎的。”
阿湖勉强将快崩溃的心神聚拢在一起,咬牙等待起来。
萧琰魂魄的抽离带来的副作用非常明显。阿湖立刻看见了那皇帝躯壳里换了个魂的差别。
平时懒得脚丫子都不愿意伸一伸的萧琰,一下起来就直接去书房里头批阅奏折,每一本每一句都仔细看过去。一直从中午忙到下午,连午饭都是匆忙吃了几口便作罢。
中间又有两个从未存在过的妃子来看望他,阿湖恍然的看着,如同在看另外一段萧琰生命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