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准备的。而那口描金红木棺,却是睡我这个活人的。
在村里人的帮助下,我们很快搭好了灵棚,扯好了白幡。
这时江百林走过来对我说道:“阿左啊,听你爷爷的话,晚上,我们等你。”
听到百林叔的这句话,我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。望着江百林和其他邻居从灵棚里走了出去,我忽然发现了一个以前一直没注意的细节。他们走路的姿势……难倒膝盖不会打弯吗?
摇摇头不再去想江百林等人的怪异,我给爷爷上了三炷香,并磕了三个响头。点上支香烟,我叹了口气向着爷爷说道,“虽然左儿不知道您为啥这样。但您放心,左儿会照办的。”
找出爷爷的寿衣,我脱下衣衫准备换上。当我露出胸膛时,我却发现爷爷描在我胸前的图不见了。
这时,我做了一件当时不知道,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作死的事,便是拿起手机玩了个自拍。
放大了几倍我也没从胸前看出任何有被红笔描过的痕迹。当时我没有注意到的是,自拍的那张照片,在背景的角落里有一团淡淡的黑影。
当然,作为医大毕业的博士生,那时候我是愣头青一样不信邪的。爷爷的寿衣,描金的棺材,胸前失而不见的画,这些东西凑在一起,在我看来虽然不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