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怪癖抱着无所谓的态度。我知道,我这七天的失联,一定是让她着急了。
“你到底去哪了!?”果然,刚一接听电话,那头便传来了任雪的声音,“你快急死我了!”
“宝贝儿,我错啦,放心吧,我已经回来了。”听到女友的声音,我这几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,“宝贝儿,你怎么没在家?”
是啊,我和任雪已经同居了。
“你还说!”任雪嗔道,“你不在,局子里的尸体都扔在我这了!我现在忙都要忙死了!”
听到这话,我便知道任雪一定是趁我不在又越俎代庖了。
我刚说过,她在解剖尸体上的造诣可能要比我精湛的多。只不过她并非科班出身,所以并没有获得法医资格。
平常解剖间没人的时候,我会把手术刀交给她。看着她用修长的手指操起手术刀,娴熟的庖丁解牛时,我总有一种置身于异常名画中的感觉。
分解的尸体,猩红的血管和肌肉,亭亭玉立的血腥美人,总会构成一幅充满着诱惑,危险,放荡的画卷。使我沉迷其中,并为之倾倒。
“乖,辛苦你啦。”我笑道。我并不认为她真会像自己说的“忙死”。我不在家,唯一能吸引她的便是那些尸体了。我想,她这几天也许把绝大部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