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边说着我完全不懂的钛语,我能猜出这是求饶的话。再看他的额头,已经血流满面惨不忍睹了。
磕头求饶?想让我放过他?
我呸!你可曾放过那孕妇和她腹中的婴儿!?
对于杀这种人,我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。既然我听不懂你说什么,那就让我稀里糊涂的送你归西吧!
然而,就在我抬手就要给丫脑门来个大摔碑手时,这个降头师竟然猛地一甩头,一大滩鲜血从他的脑门直接甩到了我脸上!
“不好!”这俩字儿是暹罗猫叫出来的,“快擦掉!”
我能理解暹罗猫为什么着急,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从这滩血液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渗透我的皮肤。
不过没关系,我这样做是故意为之的。因为我要碾碎这个人渣所有的希望!
和我的推测一样,他血液中的东西和我从显微镜下看到的别无二致,都是病毒尺度的散魂而已。对付这种东西,我根本用不着提防!
“呼!”的一声,我唤出了符神。在那个降头师绝望的眼神中,他溅在我脸上的鲜血在一股极淡的灰烟中瞬间被蒸发殆尽!
“嗯?”这是暹罗猫在看到我的符神后发出的一声轻咦,“这是什么?”
不理会那只土了鳖的暹罗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