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南奥赛讲到了中东,从中东讲到了非洲,又从非洲讲到了现在。我所去过的每一个地方,我所经历的每一场战争,我所……杀过的每一个人,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。”
“说完以后,我竟然有了一种向牧师忏悔后的解脱感。那时,我的心里有两个声音。一个在不停的告诫我要小心这个男人,甚至要先下手为强的杀了他。”
“但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,这个人不是我的敌人……或者说,根本不是我所能敌得过的。”
“从始至终,都是我在说他在听。他知道了我的一切,而我却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。”
“在听完我叙说自己的事后,他也喝完了那杯威士忌。他说,‘我没钱,这个佛牌就当酒资吧。’”
“我拿起了这块佛牌,并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。这时,他笑着对我说,这块佛牌可以救我一命,而代价,就是如果未来有需要,我必须帮他儿子一把。”
“对于他所说的事,我不置可否,这种事按理说没人会信,但奇怪的是,那时我竟然相信了。”参孙盯着那块佛牌说到,“看到他转身要离去,我连忙追问他他叫什么,他儿子又是谁。”
“他说,他叫江军,这个名字不要向任何人提起,直到有一天我的娜塔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