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！原来你果然也是‘老四’！”听到黑眼球自报姓名，胡姥姥仿佛一点也不意外，冷笑道，“你们九个当时被弄死了八个，只留个大王八弃暗投明方保住性命。”
“想不到今儿你这个老四还没死绝，竟然还想出世祸祸。要不是被姥姥我撞见，兴许还真让你得逞了呢！说吧，你们收天教都在整什么幺蛾子！？”
“收天……教？”眼球蒲牢喃喃道，“你……在说什么？”
“少跟姥姥装蒜！”胡姥姥怒道，“不说实话，姥姥我再叫出四不像踹你丫两蹄子！”
“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！”还好蒲牢现在只剩下了个眼球，否则它一定得哭出来！只听它委屈的说道，“四百年前，有个大妖拜我，想要得传我慧目一族的长生之术。”
“但我已经被磨得只剩下一个眼球了，又怎有能力教他？所以我略施小计拖延住了他，并用慧目魂术慢慢侵蚀这个大妖的魂魄，想要在某一天可以借尸还魂。”
“后来，这个大妖就一直没有离开此地，直到不久前有一些人族的小辈来这里拜它，我才重新又找到了机会。在这段时间里，他们倒是提起过收天教，但我真的不知道收天教是什么！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胡姥姥冷笑着问道。
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