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但又不是一般的冰,它不爱化……嘶……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。”
甭管是不是冰了,我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,在这黑冰地上继续跟着费老前进。在浓雾中,我看到师傅的影子有些摇摆,显然他也在和打滑的地面对抗着。
又向前走了十分钟,地面突然由黑转白。这一次,在白色的地面上,我的脚下传来了另一种触感。
很黏!
这白色的地面似乎就像是胶布,又像是洒在地面上的白米粥,每一步似乎都在我的鞋底上粘上不小的一块。
“嗖!”一声轻响,我的肩头一沉。歪头一看,胡姥姥已经蹲在了我的肩膀上,而且她还在正在不停的甩着自己的爪子。
“忒埋汰了!”一边甩爪,胡姥姥的狐狸脸上一边露出了一种厌恶的表情,“哪个缺德玩意儿跟这洒胶水!姥姥的毛都被粘住了!”
“老姨儿,这东西是什么?”我指着白色的地面向胡姥姥问道。
“你问我我问谁?”有洁癖的老狐狸一边较真儿的梳理自己的毛发一边说道,“兴许是谁擤的大鼻涕!”
看着老姨儿把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甩在我的肩膀上,联想起“大鼻涕”这三个字,我的脸上不禁一顿抽抽。
继走完了黑色冰面后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