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位被囚禁在太极湖下的祖先?”听到这里,我疑惑地问到,“你说的是龙子囚牛?”
“不,不是囚牛,而是螭吻。囚牛……我们一会再说它。”慕容瑶给我留了个悬念,继续讲道,“而螭吻让我带到北美大陆上的东西,则是一种能记录影像的珠子。”
“你说的是留影珠?”我忽然想起了姚广孝的信中提到的那个珠子,“难道真是你把它放进了血渭一号大墓中?”
“是的。”慕容瑶点头道,“离开华夏后我先渡海来到了扶桑。在扶桑我用了足足一百年才找到了任红昌。”
“那时,任红昌已经出家为尼。我问她是否知道天眼一族的未来。她说她不知道,但她却能感受到我身上的留影珠。”
“任红昌说,她经常做一个梦。这个梦告诉她,留影珠关系到几百年后的未来,是人类兴盛或消亡的关键,让我务必把它送回华夏并放置在九层妖塔中。”
“关系到人类的存亡?”我愣了。记得多吉说过,那颗珠子被手电照射后会出现六幅图景。前三张图说了天燕国灭亡和慕容瑶出走海外,而后三张图我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了。
“我听科斯部落的人提起过,留影珠一共又六副图景。”我向慕容瑶问道,“前三张我知道是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