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暖床也让我来算了。”顾兴河抱怨道。
“这得看你表现。”南宫寻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随后便是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。
终于走了。
顾兴河松了口气,但也很为难。
是洗还是不洗?
反正她爱干净,穿出去什么样子,穿回来还是什么样子,干脆打湿一下,然后凉起来。
这就叫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。
顾兴河走向了浴室,看到她换下来的衣服,伸出两指,捻起某物,“卧槽!真有钱,这玩意竟然都是真丝的!还是定制的!”
这叫什么话,自己也不穷啊。
顾兴河赶紧扔下,还用她的外衣,擦了擦手指,但是转念一想,漏出一个十分猥琐的笑容。
又给捡了起来。
到了晚上。
南宫寻乐下班回来,顾兴河还在长江里练功。
没去打扰他。
刚一进门,就看见一个人体形状的衣架,每一件衣服,都挂错了位置。
差点没被吓死。
最重要的是。
他竟然把那东西,给套在了衣架头上。
“洗的倒是挺干净啊!”南宫寻乐捏紧了拳头。
“愣着干嘛,去换衣服,准备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