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宁灿华也是顶尖天才，又是散修一枚，在中州无根无萍的，底气可比凤九强多了。
他直接当场反问：
“这次潜龙榜，你们天一殿帮助了我什么吗？”
……
柳若曦的师父当场愣住了。
“额……，我们虽然没有给予帮助，但是只要你履行诺言，给予天一殿气运，我们可以付出足够的报酬。”
这名老人有些结巴。
宁灿华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我并不缺什么东西，既然你们天一殿气量如此之小，那就不要和我多说什么，回去吧。”
宁灿华回答。
老人又愣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他神情有些严肃地问道。
“还不够明白吗，就是别妄想从我这得到气运了，回去吧。”
宁灿华复述了一遍。
于是老人脸上写满了羞愧和尴尬，看向了柳若曦所在的方向，希望徒弟能帮自己说说话。
可柳若曦乃是何永柱的女人，又怎么会帮他说话？事实上自从成为圣女之后开始，柳若曦和师父的感情，早就日渐削弱了。
虽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，
但这种事情乃是宁灿华的私事，她一个外人，也不好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