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着,何永柱小友,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,说浪子元帅马上就会宣布你的无上功绩么?
我现在怎么听不到——你的无上功绩在哪?”
陶裕直视着何永柱的双眼,仿佛想要通过眼神,来击溃何永柱内心骄傲的防线。
一般人面对他这样的羞辱,肯定沉不住气了;
但何永柱不会,因为他知道此时对方叫嚣得越厉害,待会儿脸就会越疼。
“陶裕,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,难道不晓得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么?
我们就算真的一点儿功劳没有又怎样,不就是个破庆功宴会么,请我参加都不参加!”
方亭脾气很爆,冷声喝道,几乎已经除以暴怒、动手的边缘。
“可是你已经参加了,现在说这些有用么?
你刚才不是还很狂,说功劳足矣媲美我?”
陶裕轻笑道,并不畏惧对方真的动手,因为他知道——周围这么多人看得情况下,方亭就算再暴躁,也知道自知理亏。
旁边的一干士兵,胆子比较大、或者比较好事的,这时候早就开口小声议论了。
“哈哈,真是一场大戏啊,依我看,这群人就是活该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有几分本事看他们嚣张的,乖乖在军营中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