叟宴只是表面,太子身边不泛有谋之臣,首辅左相更是首当其冲,殿下试想,以左相之眼界,又如何会在这种时候费心劳力的去做一些缓急不分之事?”
“缓急不分?温老的意思是?”端王林新觉听到这里,也开口请教道。
“做事有轻,重,缓,急之分,拉扰燕千里,确实是重中之重,但是,燕千里何其老谋,二十年来一步不出西凉,只守西凉一地,目的自然是规避大位之争,所以,不到最后时刻,他是不会选的,想要一举拿下燕千里,可能性几乎没有!”
“温老说的极是,可难道就眼睁睁的不作为吗?”
“殿下这一步,还是未退啊。”
“还是未退?”
“对,如果殿下真的退了,那么,看见的东西就应该是另外一件了。”
“看的东西是另外一件?”端王林新觉有些不太明白,可温老却并没有再解释,于是,他将目光看向华先生。
而此刻的华先生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这就让他不得不静下心来。
书房之内,慢慢变得寂静下来,寂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,灯火在风中被吹动,轻轻的闪烁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端王林新觉的眼睛终于慢慢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