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突破了。
一举突破到了神境，拥有了与刑天一样恐怖的实力。
……
不远处的妖帝白芷，此刻已经懵了。
在听到方正直说来一个杀一个，来一双杀一双的时候，她的心里其实是不屑的，甚至于她都觉得方正直又在装了。
可现在，看到眼前的场景，她的心里却已经无法再用言语来表达。
怎么会这样强？！
这个小子……
怎么能够强成这样啊？！
妖帝白芷不明白，明明就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，为什么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，达到这种恐怖的地步。
她一直都知道方正直有着非凡的潜力。
但是，她却依旧没有真正的将方正直放在眼里。
曾经在十里大泽中，云轻舞告诉过她一个计划，以方正直为引子，引动圣域中五门的相争。
那个时候，她虽然是听了云轻舞的话，可是，从内心而言，她却并没有真的觉得云轻舞的计划可以成功。
直到现在……
她才真的有些明白。
与云轻舞相比，她的目光何其短浅。
“轻舞，你执意让我当燕修的坐骑，其实，是在给我留一条后路吗？”妖帝白芷的目光极为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