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几年的时间。
等到这群不速之客离开了,谢洛夫一直紧绷的嘴角才算舒展开来,拍了拍手中的滑石粉准备下班,只要这些记者说真话,他不相信拥有正常智商的德国还会站在美国一边。
这身无产阶级装扮不仅限于在建筑工地的时候,就比如现在,谢洛夫戴上了一年都可能不会穿一次的围裙,手中虽然没有筷子,用勺子一样熟练的把鸡蛋糕搅匀,不一会把焖熟的鸡蛋糕端出来亲自尝了一口才转身端进了卧室之中,“能不能坐起来,算了,还是我喂你吧!”一句话之间,谢洛夫就完成了从冷着脸到跪舔的转变,简直堪称本色演出。
伊塞莫特妮这几天发烧了,作为一个大老爷们谢洛夫可以偶尔露出自己温情的一面,“怎么样?”对于自己的厨艺谢洛夫一直是没有信心的,哪怕是自己尝了一口仍然没信心,因为他对食物的标准只有两个,第一是能吃、第二是没毒!不仅如此,谢洛夫挑食的程度相当可怕,这么多年仍然对欧洲这种喜欢甜食的品味不屑一顾。
喂完了女孩吃东西,不放心的嘱咐两句,让卢卡妮留下来陪着自己的姐姐,谢洛夫解下了围裙,今天晚上他还有事情要做,马库斯·沃尔夫已经在斯塔西总部等着他了。
距离上次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