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里灌,同时调侃着即将上任的格鲁乌掌门人。
“从你嘴里面说恭喜,怎么听起来就是这么别扭?”阿厉克赛一副你少来这套的表情,低声问道,“你为什么不选出来一个接替我的人选呢?为什么要把内务人民委员会让给谢米恰斯内?难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,我可不相信……”
“你这么说我也不相信,但我不能和他闹翻!”谢洛夫把空瓶放在桌子上道,“我和他的岁数都不到四十岁。还不至于这么早就对立。再说谢列平也不会允许我们两个人不和的,个人利益必须服从于团体利益。团体利益不能在国家利益之上,如果除了争权夺利什么都不会,不用美国人强压,我们自己就先垮了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?我简直不敢想你这种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。”阿厉克赛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,仿佛今天才是他第一次认识谢洛夫,这还是那个在自己临走之前展开清狱的家伙么?
“滚蛋。趁着你没走之前,还要参加这次的全国安全大会。”谢洛夫不耐烦的嚷嚷道,“对了,在全国安全大会上,别尼科夫斯基上校会在所有肃反工作者前面宣判。到时候我们都是见证者,别忘了……”
“公审大会么?你倒是对我们那个年代的东西很熟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