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量还能肯定胜利么?”谢洛夫虽然是提出来一个疑问,但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。
他后世看过当时的资料,支持戴高乐的人在法国本土才百分之四十多一点,更不要提这个时空中还有明显受到苏联影响的阿尔及利亚人存在,理论上戴高乐就算是硬顶着压力不下台,国会的大部分席位也肯定被**、社会党以及其他左翼的政党所占据。但实际上那次的选举戴高乐就利用了百分之四十多一点的支持者,取得了国会七成多的席位。打出了超神的发挥,成功的把这次抗议的浪潮给压制了下去。
安德罗波夫本来只认为谢洛夫的担心是杞人忧天,但到了最后淡然的笑容则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,从数学概率上来讲,这种可能是存在的。至于资产阶层的团结性,一个多星期之前的戴高乐支持者游行,已经证实了。
“不错,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,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提前洞察了这种可能性,就都有补救的机会。不要看今天投票已经开始了,我们还有时间。”安德罗波夫首先对谢洛夫表示了感谢,然后开始仔细考虑这件事。
谢洛夫点点头告辞,在这方面他没有一点可以擦嘴的地方,安德罗波夫连南也门这种地方都能啃下来一块,难度低的多的法国,就应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