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的警惕反应。对方的间谍训练正在起作用，命令自己不要露出破绽。
但是这种训练同样都抵挡不住用刑，谢洛夫只是不想严刑逼供而已。当初大清洗的时候，多少自认为是硬汉的人进来，最后还不是肃反工作者让他们说什么，他们就乖乖照做？
用大马士革钢刀轻轻地刮着指甲，脸上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，谢洛夫悠悠的低语道，“为什么中央情报局总有一种他们和克格勃是同等级对手的错觉？只不过国家让我们把绝大部分的力量放在国内而已，这倒好，我不去找你们的麻烦，你们却过来找死。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，只要你做到了，我就放你回国。不然的话，把你的父母亲人牵扯进来两国的秘密战线，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他的话就是字面意思，如果这次不能让他满意，那么包括约翰查尔斯在内，所有的亲属都在他要清楚的名单当中，就算是打特工战争，他也是绝对不怕的，克格勃的规模是中央情报局的十倍以上，完全死得起。
“不会的，我的妻子和孩子是苏联人，克格勃不会对自己国家的人下手。”不知不觉间约翰查尔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，因为对面的克格勃主席简直近乎于全知。
两人之间的短暂交锋，主动权完全在谢洛夫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