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酒杯轻轻触碰在一起,伊丽莎白泰勒和谢洛夫分别一饮而尽,然后两人抱在一起。身上的障碍顺着肌肤滑落在地毯上,房间中的荷尔蒙气息越来越浓,化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。
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,因为即将要离别,所以都十分放得开,身材娇小的伊丽莎白泰勒,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起伏不停,不停的索取。
“再来一次,弄疼我,让我记住这种感觉。”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捧着男人的脸加油道。
伊丽莎白泰勒全身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谢洛夫都怀疑对方会不会脱水身亡,但女人仍然不自知,任由比自己高大强壮很多的男人对自己进行撞击。她要留下这种感觉,以后要见面可就不容易了。只能没事去找赫本解决问题。
一头牛怎么可能吧地耕坏?这根本是不可能的,谢洛夫是一个正常男人,他那玩意又不是从驴身上移植过来的,没有出鞘必见血那种神鬼莫测的能力。只要一个女人豁的出去,比如第二天肿的起来不来床的伊丽莎白泰勒,最终累没劲的还是他。
整个回莫斯科的火车上,他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,只有一个感觉,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,空!不是哪里空,是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空,上火车的时候有种身体轻飘飘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