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在于上面!”谢洛夫不置可否的指了指上面道,“总书记老了,他希望看到安稳的环境,或者说他认为贪污其实是可以控制的,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把所剩不多的精力放在了和美国对抗上,没有力量在过问这件事了。”
“你牢牢控制着克格勃,就一直漠视着这件事的出现?”安德罗波夫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,“你当初是多么令人畏惧,竟然对这件事连查一查都不敢。”
“你忘记了我已经没有支持者了,谢列平、谢列斯特都已经离开了。如果我单独进行挑战,最后的结果最可能是我被换掉。”谢洛夫无所谓的耸耸肩道,“当地的国家安全局确实没有被地方干部掌控,可结果是一样的,我每派过去一个新的局长,当地干部马上就能完成布置,当地的克格勃只能做到一点,就是不断的调查在调查。请等一下……”
时间不长就有人搬来了一个箱子,里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举报信,足足有上千封,证据有的是,“大环境是这样,我能怎么办?你以为抓几个人有用?卡里莫夫、拉希多夫、几个人能做得出来?我能怎么办?我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“政治真是可怕的东西,我以为你从来都无所畏惧,没想到也知道害怕。”安德罗波夫笑了笑,他的笑容绝不是嘲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