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?都过了三十年了,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?一九五三年对吧?”格鲁乌的阿历克塞大将摸着自己已经花白的头发道,“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,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“今天的克格勃,早就超过了内务部的实力。当然了,主要是我不心急!”谢洛夫看着自己的老朋友道,“给贝利亚三十年时间,他一定做得到。可他非要用三个月时间来做到,他是自己选择了那条路。”
“你赢了,你说什么都有道理,我回格鲁乌了,还不到最后的时候。我还要替你看着!”阿历克塞摆摆手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道,“总书记再见……”
“人人生而平等,不分高低贵贱。”谢洛夫再次把目光放在灯光下捷尔任斯基的背影上问道,“是不是这样,捷尔任斯基同志?我要保护平等的思想,这比保护苏联更加困难。”
第二天一早,安德罗波夫的灵柩被运到莫斯科,苏联中央主席团全体委员出席迎接。每个人的左臂都缠着红色的袖标,以示对前任总书记的悼念。和一年前相比不同的是,作为第二书记的契尔年科还是排在第二的位置上,而作为克格勃主席的谢洛夫成为了这个团体的领头人……
苏联全国为安德罗波夫设立四天哀悼日,联盟大厦楼梯间里的枝形吊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