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能力在克格勃不知情的情况下展开偷袭。
“是他们?”博布科夫大将勃然变色,神色十分狰狞,这和宣战有什么区别?
“没有留下一点指向美国的证据,我们查不出来”内务部部长费多尔丘克大将咬牙道,“一旦贸然对美国发火,在舆论上不会占据优势,人们会认为是无理取闹。”
谢洛夫坐在主席的位置上,面色僵硬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空气,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对身边的几个副主席的讨论置若罔闻,没有参与到讨论当中,也没有做出反应。
渐渐地,讨论还是停止了,所有人都默不作声,这个会议室,有决定权的只有一个人。
“我知道有美国人的影子,可现在我必须装作不知道,一些布局必须迫使我忍耐。”谢洛夫看着桌面,一直都微微昂起的头颅也在低下道,“当做不知道美国人的策划,专心拔除土耳其和平教阵线,让凯西先得意一段时间。”
“为什么?”切布里科夫、博布科夫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主席说的话,他们能理解有人希望息事宁人,甚至有可能是自己说出这种话,但从来没有想到谢洛夫会这么说。
“现在报复能做什么?杀一些美国平民?哪怕是杀几百个,对一个超级大国又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