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索性目前苏联在巅峰时期,没有让这种言论有市场。
“岁数大了,在医院待两天有什么关系,你和中国同志谈的怎么样?他们的领导人好接触么?”谢列平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,他对于中国的印象都是六七十年代的,那个时代的中国简直把苏联达成阶级敌人。
“一个长者,看起来温和实际意志坚定,所处的环境其实也比较受到限制。”谢洛夫回忆着自己的中国之旅,洒然一笑,和谢列平一起谈论这次的经历。
“那不是和勃列日涅夫一样?”谢列平闻言微微摇头,想到勃列日涅夫,他没有好评价。
“比勃列日涅夫厉害,他开始限制干部终身制了。”谢洛夫否决了谢列平的判断,他那是深知这个长者的厉害,当苏联解体,社会主义崩塌,资本主义大获全胜将要赢者通吃的时候,那个艰难的阶段,心力交瘁的他背负了太多,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无奈、无力、国家的实力就是那样,能怎么办?
他留下很好的基础,其他方面,受限于前所未有的孤立环境和恶劣局势,不能指望太多。
谢洛夫是临时回国的,本来他会直接飞往美国进行访问,但是因为谢列平住院的消息快速赶了回来,这个在自己早期给予帮助的共青团之鹰,他不